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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青 从“金马影后”到舞蹈家 什么都远了,只有跳舞最近

[2025年11月05日 15:38] 来源: 北京青年周刊 编辑:小编 点击量:0
导读:  此江青非彼江青。  这位江青曾是第五届金马奖影后,却在最风光之时,退到纽约,寻求舞蹈梦想。  今年是金马奖2013年50周年纪念,组委会提前一年暖身宣传,放出广告片,其中包括二十多位影帝影后的得奖发言。  一代代的演员站在领奖台喜极而泣时,却有大半的眼泪是转身后的心酸。有人用“稍纵即逝的金马影后”来形


  此江青非彼江青。
  这位江青曾是第五届金马奖影后,却在最风光之时,退到纽约,寻求舞蹈梦想。
  今年是金马奖2013年50周年纪念,组委会提前一年暖身宣传,放出广告片,其中包括二十多位影帝影后的得奖发言。
  一代代的演员站在领奖台喜极而泣时,却有大半的眼泪是转身后的心酸。有人用“稍纵即逝的金马影后”来形容江青,因为她在镜头前停留得太短。听她细述人生故事,和一些在浮华中迷失的明星不同,她知道,演艺圈并不是她真正的归宿,只有舞蹈才能让她定住。
  “江青”这个名字为政治环境测温
  收到《江青的往事往世往思》资料时,抬头特意注明着:此江青非彼江青。
  那位江青知不知道这位江青,是个无解的秘密,反正在申请入台签证时,这位江青被人嗔怪:“好的不选为什么偏偏要用‘江青 ’做艺名?”她这才得知,自己与“伟大领袖毛主席最亲密的战友、爱人”的名字撞了车。
  在 1946年腊月的北平,父母给自己刚出生的女儿取名“江独青”,希望在这天寒地冻中增添一些春意。
  很快,上世纪 50年代兴起了各种阶级运动。“因为这个‘独 ’字,我总觉得跟人差一截”,独吞、独裁、独断、独特……这些词在号召大公无私的时代,是社会的毒瘤,江独青的妈妈意识到这个问题,主动找到居委会要求改名,解释原因时,妈妈受到了表扬:“思想改造”工作做得彻底。
  谁能想到,改名后的江青,却又备受同名之苦。1966年,那位江青以“鹞子翻身 ”的姿态,登上了中国内地的政治舞台。而这位江青在台湾也是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 ——1967年获得金马奖影后,风光无限。但当时台湾报禁(自1951年起,由于海峡两岸的军事对峙,台湾当局对新闻传播事业发布多种法令与限制措施)还未开放,江青这个名字很敏感的。报纸不得已,总是以特号字形式,又或“这岸的江青对岸的江青”来区别二人。
  这种困扰一直延续到她在纽约的舞蹈生涯, 1978年江青应邀到香港参加第三届“亚洲艺术节 ”,主办方建议她可不可以把“江青舞蹈团 ”改个名字,“当时很气愤,觉得受了不该受的气。但父亲病重,我又必须去香港 ”,无奈之下,她只得把 “江上数峰青 ”印在海报上,蒙混过关。直到 1986年,江青才第一次以真名登上第八期的《电影世界》, “我一直用自己名字去测量内地的政治气候,直到这一年,我觉得自己跳不改姓、舞不改名的时候到了 ”。
  这些故事现在看来有些啼笑皆非,问她有没有想过改名,江青“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”的倔强劲儿上来了,“我是个坚持的人,虽然名字给我带来很大的不方便,但我觉得没必要改名,已经用了这个名字,它跟我就是一体的”。
  当明星的这几年,没有跟外界交流
  江青的外公是国润小学的创办者,父亲在中国香港经商,本该很富足的家庭在整风运动时突遭变故,外公的被捕让整个家都垮了。江青避风头来到北京,上了北京舞蹈学院,母亲带着江青的两个弟弟去香港投奔做生意的父亲。
  为了一家团聚,江青的父亲把证件扣起来不让她回内地,“我为了抗议就绝食”,母亲看不下去了,把证件偷出来却已经过期,江青不得已留在了香港。
  16岁的少女,只是会跳舞,恰逢香港邵氏电影公司“南国演员训练班 ”招收学员。一个操上海口音、名叫郑佩佩的女孩找上家门,二人结为闺密,并一同报了“南国”。随后,江青便跟在李翰祥身边,踏入影坛。
  这时,李翰祥和邵氏的矛盾却愈演愈烈,邵氏的霸道是出了名的,至今旗下TVB的艺人都和 ATV势不两立,有些合约艺人都被要求不许在 ATV讲香港通用的广东话。基于种种原因,李导终于愤而出走,转战台北,成立公司,江青也跟着过去成为新公司的基础演员。
  到了台北,李翰祥大手笔地拍了六部琼瑶戏,几乎是叫好又叫座,旗下的国联五凤 ——江青、汪玲、甄珍、钮方雨、李登惠,个个都有号召力。
  其中的江青主演了《西施》、《几度夕阳红》等电影后演艺事业到达顶端,明星的困扰也接踵而至,江青这样描述:永远是同类型的安排和乏味的问题。我刚下飞机,记者就会问令我无法回答的“对此地印象如何”,采访时问爱好,从颜色到男朋友全有,还有记者问我三围数字。
  本来就是莫名入行,刚二十岁出头的江青,不能跟朋友有正常活动,不能做公交车,最后发展到看见记者扭头就走,“我在台湾做电影的那段时间,真的是谣言满天飞。当时台湾很封闭,别人以为我是大明星,我自己并没有觉得。我喜欢学生那种自由生活”。
  从上世纪 30年代老上海开始,明星成为女性的一个新职业选择,银幕上的她们大胆迷人,被女权主义视为冲击社会的斗士,但结局却令人叹息,像四度在亚太影展封后的林黛,最后就以服食安眠药过世,她的父亲程老先生回忆起自己女儿,只是说了“她的精神世界很空虚,地位越高,意识形态越孤立”。
  江青了解那种苦,“人怕出名猪怕壮,七年的演艺生涯,我像被关在动物园的动物,任人观看”,像国联五凤的其他四人:甄珍 1978年退出影坛,钮方雨和李登惠几乎已经找不到她们的消息了,汪玲之后转战投资和炒股,并且做成了家族产业,像 2006年的电影《门徒》就是出自她的公司,“女人啊,还是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”,这才有了江青后来寻梦纽约。
  走出《阳关》道
  在台湾的时候,江青曾和刘家昌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,这段给她最大伤害的经历,在书中也是只言片语的带过,但谁说痛苦的经历不是一种财富呢,“婚变之后走出一条自己想走的路”。
  上学时考的是舞校,在那里江青经历对舞蹈训练的恐惧到爱上与身体沟通,飞往洛杉矶后,她重拾舞蹈,并且赚到了她到美国的第一笔生活费 ——25美元,在这她忘掉了台湾的浮华,“搞舞蹈扎扎实实,一点一点,就像跪搓板。搞电影,可以一夜之间大红,你都莫名其妙。我再回到舞蹈,外界的诱惑,动不了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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